声明:本文情节皆为虚构,人物、地点、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,与现实无关。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,仅作辅助叙事。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,呼吁读者遵纪守法,弘扬友善、正义等正能量,共建和谐社会。
我在中元节回老家收拾屋子,几天后家中开始发生各种离奇的事情,邻居得知后让我去找村中老人请教,我半信半疑的去找村中老者并给他说了最近发生的事,村中老人听后告诫:”中元节这“4大禁忌”,老祖宗留的规矩尤其要牢记”祖父母去世后,老家那栋青瓦祖宅便彻底闲置了下来。
几个月前,家族里商议,决定趁着行情尚可,将老宅出售。
作为家族里唯一一个相对清闲的“文化人”,清理和打包祖宅遗物的任务,便顺理成章地落在了我的头上。
我查了一下日历,选了一个能拼出长假的周末。
当我把往返车票的截图发到家族群里时,远在南方的姑姑立刻发来一连串惊恐的表情,紧接着是一条语音信息,声音尖锐:“你怎么偏偏挑这个时候回去?那天可是中元节!鬼门关大开的日子,你一个人回老宅子,不怕冲撞了什么吗?”
我看着手机屏幕,不以为意地笑了笑,回了句“姑姑,都什么年代了,不搞封建迷信”,便将手机丢在一旁。
对我而言,中元节和任何一个普通的工作日没有区别,它唯一的意义,就是给了我一个回乡的假期。
火车一路向南,窗外的景色从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,渐渐变成了低矮连绵的丘陵和田垄。
空气中弥漫开来的,是久违了的、混杂着水汽与泥土的腥甜气息。
我靠在窗边,心中没有半点所谓的“近乡情怯”,只有一种即将完成任务的轻松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。
抵达老家时,已是下午。村子一如既往的安静,只有几只老狗懒洋洋地趴在路边,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,又沉沉睡去。
推开那扇沉重的、布满铜绿的木门,一股混合着陈年木料、尘埃和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,将我瞬间拉入到时光的深处。
祖宅的院子里已经杂草丛生,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,在青石板上洒下斑驳的光影。
正屋的门上贴着早已褪色的春联,屋檐下甚至还有一个燕子筑的空巢。
一切都显示着,这里已经很久没有活人居住的气息了。
第一天的工作,是在一种平静的怀旧氛围中度过的。
我翻出了祖父的旱烟杆和已经磨得光滑的棋盘,找到了祖母年轻时用过的描金梳妆镜,甚至在一个落满灰尘的木箱底,发现了我童年时最心爱的铁皮青蛙。
然而,从第二天开始,一些无法解释的怪事,便悄无声息地发生了。
起初,只是一些极其细微的、可以被轻易忽略的细节。
比如,我清楚地记得,我把祖母那个已经有了豁口的白瓷茶杯,放在了堂屋的八仙桌上。
可当我从里屋出来时,却发现它不知何时,竟跑到了窗台边,和我早上随手放在那里的铁皮青蛙并排摆着,仿佛一对沉默的伙伴。
我当时只当是自己记忆出了差错,毕竟整理了一整天,头昏脑胀的。我摇了摇头,没太在意,走过去又将茶杯拿回了桌上。
但紧接着,奇怪的事情变得愈发密集。
那天下午,我正在二楼的书房整理祖父留下的那些线装书。
书房里只有我一个人,门窗紧闭,没有一丝风。
可就在我埋头翻阅时,耳边却清晰地听到了“吱呀”一声轻响。我猛地抬头,发现原本虚掩着的房门,不知何时已经关得严严实实。
我心中一凛,走过去拉开门,门外空无一人,寂静无声。我安慰自己,大概是老房子的门轴老化,自己合上了吧。可一种莫名的寒意,却像一条冰冷的蛇,顺着我的脊椎悄然爬了上来。
到了晚上,情况变得更加诡异。
我一个人睡在祖父母曾经的卧房里,躺在吱呀作响的旧木床上。夜深人静,窗外只有虫鸣和偶尔的犬吠。
就在我迷迷糊糊即将睡着时,楼下,那空无一人的堂屋里,却突兀地响起了一阵轻微的、有节奏的摇晃声。
“吱呀……吱呀……”
那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,是祖父生前最爱坐的那张竹制摇椅发出的声音。他以前每天吃完晚饭,都喜欢坐在那里,一边摇着椅子,一边听着收音机里的评书。
可现在,祖父早已不在,收音机也成了摆设,这摇椅,又怎么会自己响起来?
我浑身的汗毛瞬间倒竖,心脏狂跳不止。我屏住呼吸,侧耳倾听,那声音持续了大概一两分钟,又毫无征兆地,戛然而止。整个屋子重新陷入死一般的寂静,静得让我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。
那一夜,我几乎没有合眼。我不敢下床,只能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睁着眼睛,直到窗外泛起了鱼肚白,才在极度的恐惧和疲惫中昏沉睡去。
第三天,也就是中元节当天,我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,精神恍惚地继续着我的整理工作。我开始变得神经质,对屋子里的任何一点声响都格外敏感。风吹过窗棂的声音,老鼠在房梁上跑过的声音,都足以让我惊出一身冷汗。
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,空气中,开始若有若无地飘散起一种熟悉的味道。那是一种淡淡的、混杂着艾草和药油的气味,是祖母生前常年贴在身上的膏药味。那味道时有时无,飘忽不定,你刻意去闻,它便消失得无影无踪;可当你不经意间,它又会幽幽地钻进你的鼻腔。
我几乎要崩溃了。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太过劳累,产生了幻觉和幻听。我拼命地告诉自己,这世界上没有鬼,一切都只是巧合,是老房子正常的物理现象。
然而,当天傍晚发生的一件事,彻底击碎了我所有的自我安慰。
我整理完最后一个箱子,准备下楼烧水洗漱。当我走到楼梯口时,不经意地往楼下堂屋瞥了一眼。就在那一瞬间,我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。
透过昏暗的光线,我清清楚楚地看到,八仙桌旁,那张属于祖父的太师椅上,坐着一个模糊的、近乎透明的黑影。它就那样静静地坐着,轮廓像极了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。
我吓得魂飞魄散,连尖叫都发不出来,脚下意识地一软,整个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。
等我从剧痛和惊恐中回过神来时,我正躺在冰冷的地面上,脚踝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。我挣扎着抬头望向那张太手椅,上面空空如也,什么都没有,仿佛刚才看到的一切,都只是我摔倒前一瞬间的幻觉。
可我知道,那不是幻觉。那种被无形之物注视着的、冰冷刺骨的感觉,是如此的真实。
我再也无法忍受了。我甚至顾不上收拾行李,也顾不上脚踝的剧痛,一瘸一拐地,近乎是逃命般地冲出了那栋祖宅。
我冲到隔壁的邻居刘大婶家,她正在院子里收衣服。看到我脸色惨白、魂不守舍的样子,她吓了一跳。
“哎哟,你这孩子,这是怎么了?摔着了?”她赶忙扶住我。
我惊魂未定,语无伦次地,将这两天在老宅里遇到的所有怪事,一股脑地全都跟她说了。我说到那个移动的茶杯,关上的房门,自己会响的摇椅,空气中祖母的味道,以及最后看到的那个黑影。
刘大婶起初还只是惊讶,可她越听,脸色就变得越凝重,越苍白。特别是当我提到今天是中元节时,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,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恐惧和后怕。
她扶着我坐下,给我倒了杯热水,然后压低了声音,用一种近乎耳语的音量对我说:“你这孩子,胆子也太大了!我老婆子早就想提醒你,看你一脸不信的样子,就没敢开口。你怎么能……怎么能挑鬼节这天,去惊动一座闲了这么久的老宅子呢?”
“你遇到的这些事,不是幻觉,也不是巧合。”她斩钉截铁地说道,脸上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。“你啊,是犯了忌讳,惊扰到你家的老祖宗了。他们不是想害你,是在提醒你,是在怪你啊!”
我听得目瞪口呆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刘大婶看我还是半信半疑,长长地叹了口气,说:“这事儿,我也跟你说不明白。你脚也伤了,今晚就在婶子家住下,千万别再回那宅子去了。明天一早,我带你去找一个人,他是咱们这片儿唯一懂这些老规矩的人了。你把事情跟他一说,他兴许有法子帮你化解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刘大婶便搀扶着我,一瘸一拐地,向村子最东头的一座小庙走去。她说,我们要找的人叫陈伯,是这座小庙的庙祝,也是附近几个村子里,唯一还记得那些老黄历、老讲究的明白人。
陈伯看起来比我想象中要普通得多。他就是一个清瘦干练的乡下老人,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布衣,正拿着一把扫帚,不紧不慢地清扫着庙前的落叶。看到我们,他只是点了点头,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无波的古井。
刘大婶恭敬地跟他说明了来意。陈伯放下扫帚,将我们引到庙内的一张茶桌旁坐下。他没有急着开口,而是慢条斯理地为我们沏了一壶茶。袅袅的茶香混合着庙里常年不散的檀香味,竟让我那颗因为恐惧而狂跳了一天一夜的心,奇迹般地平复了一些。
在刘大婶的鼓励下,我鼓起勇气,将我从回乡开始,在那栋祖宅里经历的所有离奇之事,原原本本、毫无保留地向陈伯复述了一遍。
在我讲述的时候,陈伯始终微闭着双眼,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手中的茶杯,仿佛在入定。
当我讲完最后看到的那个黑影,以及自己滚下楼梯的狼狈经历后,屋子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,反衬得这沉默愈发厚重。
许久,陈伯才缓缓地睁开眼睛。他的目光如炬,仿佛能穿透我的皮囊,直视我惶恐不安的灵魂。他长长地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那叹息里,充满了惋惜和一种“果然如此”的了然。
他看着我,用一种无比严肃和郑重的语气,告诫道:
“中元节这‘四大禁忌’,老祖宗留的规矩尤其要牢记。”
我呆呆地望着陈伯,嘴巴半张,脑子里反复回响着他那句断言。
“四大禁忌?”我艰难地重复道,声音沙哑,“我不懂……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”
陈伯抬手,示意我稍安勿躁。他将杯中已经微凉的茶水一饮而尽,然后才用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看着我,开始为我解惑。